不是幡动

我不太懂喜欢,可我想走向你

为铠痴为铠狂为铠哐哐撞大墙

我就是不好好想题目系列。
才不是我起名废。
……所以没人夸我可爱吗
……没关系铠哥夸我就够了。
……梦里夸也是夸。
今天废话好多哦


part1 受伤
     你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“呼吸和心跳几乎停止”,直到这一次。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,你连抬头看向传递消息的人的动作都是僵硬的,耳边的嗡鸣声被无限扩大,扩大,溢满大脑。
     当传递兵担心的望着你,透过他眼中倒影的面色苍白的自己。你知道你失态了,这时候就应该冷静下来,爱人消息不明,你还不能崩溃。
你该是他的后盾。
     草草收拾了一些衣物和干粮,你拆掉自己繁琐的发鬓,随意的挽起头发。只有各种药物和干净的男袍被精心的放置在一起,得快些了,去帮他,去救他。
     在最后望一眼你们的爱巢,然后锁上门。锁上一屋眷恋。现在的你,必须坚强起来,而这些儿女情长便等他回来之时,再诉衷肠吧。黑色的马蹄扬起一阵灰尘,在马背上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人,你紧紧抓住缰绳然后一抽鞭子。马的嘶鸣下掩盖了低低念叨的心上人的名字——铠。
    第一次觉得去往长城的路那是么漫长。即使赶来的传递兵告诉你,爱人只是受了伤,没有生命危险。你的眼圈微红却倔强的说,不,只是被扬起的灰尘迷了眼。然后不再说话,摸向脖子那衣物处的一小块凸起。这是铠为你亲手做的平安符。
     请一定要等我。
     长城遥遥在望,仰望高高的城墙。这外面便是害你夫君的敌人,恨不能饮其血食之肉,以报伤夫之仇。
     当你的眼被恨意蒙蔽时,一双手盖住了你的眼睛。是感受到那副手甲上的冰冷和血腥之气,无端便酸了鼻子。或许是感受到手心的湿意,或许是觉得你安静的过头。他慢慢将你身子扳过来,然后低头不知所措的看向你。
      “别担心。我没事的。”他低低的安抚你,用嘴一下下的吻去你挂在脸上的水珠。
      “我没有担心你!”用手倔强的一抹眼睛,然后把背上背的包袱甩到这人身上,他愣愣的接过包袱然后打开。满满的都是被精心安置的伤药,和一条很厚的狐毛毯。他一眼就看出,那是剪了你最喜欢的一块皮料做的,最是保暖。长城一带的天气最是无常,尚且是傍晚便寒气逼人。他把你圈在怀中,仿佛拥抱住了最温暖的光。
     “有此爱侣,我心甚欢喜。”
part2 包扎
     你看着他原本便伤痕累累的背上又“喜添麟儿”,一边心疼他流的血受的伤,一边又心疼他不管不顾,保护队友。然而你知道,战场就是这样,而铠也不是躲在其他队友背后辅助的人。

     他有实力,他无畏。 

      你用棉花小心翼翼的将药上在伤口处,看他条件反射的绷紧肌肉。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,原本以为左心口那块只是证明你活着的跳动的肉,也会因为一个人的安危而抽紧心疼。
      将头抵在他背后安好处,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的气息。把玩着他散下来的灰蓝色的头发。你知道你无法责怪任何人,也无法保证下一次是否能这般幸运。所以只是安静的,在内心默默自责:为什么要听从爱人放弃战场,如果你在是否他就能不受伤呢……
     男人仿佛明白你在想什么,只是拿起衣服披上,然后转身用手掌从腋下穿过然后像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在身前。面对着面给了你一个深深的铠式热吻,你愣了一下,呆呆的看着他。似乎不满意你的走神,于是一手压住你的后脑勺,你感觉男人的舌头从你的牙龈扫到牙齿,每一点缝隙都不愿意放过。鼻间舌间全是伤药的清香……
     “夫人,战场,太危险了。”他轻轻扶着你的后脑勺,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眷恋与不舍,坚定道,“你会受伤……我怕。”听这个男人第一次说出怕,你心中一动。垂眼握住他的手。
    “谁告诉你的,要叫我夫人。”
    “一个剑客。”他低笑了一声,你一时竟觉得周围一暖。“长安来的剑客。但他说,他是位诗人。”
    “嗯。”
    “他告诉我,爱人在中原,叫做夫人。夫人是要被放在心里宠的。”他搂着你一起倒在床上,不小心压到了伤口,他皱眉嘶了一声。
    “……油嘴滑舌。好好躺着。”

     你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没有裂开的趋势,便搂着他轻轻抚摸着背,像哄孩子一样,哄他睡觉。

     虽然好笑于他不知哪学来的情话,心里还是热乎乎的。一摸心,嗯,那是满的。

窗外的夜,黑的厚重,浓烈。而月光,撕裂了这块黑绒布,在你怀中男人的身上织了一块纱。你对着月祈福,假如能有天上的神能听到这微小的祈愿。
请让伤害爱人的敌人都去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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